东板桥小学  

2011年06月8日 宁平治

2007初春的一天，我突然收到失散多年的小学同学张晓堤发来的电子邮件，说他在网上查到我和其他几位的网址，建议聚一聚，共忆往昔友谊。数日后大家相聚北海公园。五龙亭、九龙壁依然辉煌如故，60年，当年同学少年却都已披上白发，相见一霎那，似乎突然双眼模糊，那些几乎失去的记忆终于支离破碎被召唤回来。

在座除我和张晓堤外，还有叶兆曾、万文复、杨益植。东板桥小学原坐落北京市东城区，校门外是小桥流水，如今城市改造已不复存在。然而，有些老师的课堂举止、音容笑貌尚存，尤其是教算术“鸡兔同笼”的潘老师和杨老师（杨老师还健在，今年99岁）。有些场面，如“大字”课上叶兆曾同学漂亮的毛笔字当场受表扬，“童子军”课上蔡锡年同学因迟到当场被打罚并被骂为“蔡包子”，讲演比赛会上我因忘词被中途赶下台来…。虽时隔60年，大家的聚谈仍如小学同学那样坦诚无猜，无所不谈，一直谈到小学毕业以及毕业后的去向。如今，张从清华大学退休，叶从建工部退休，万军工部，杨化工部。

聚会结束回程路上，我心依然兴奋、惆怅、如梦如烟。不知不觉脑海中浮现出去年我和家人去尼亚加拉大瀑布观光的印象。大瀑布上游，水平如镜，鱼儿成群漫游。它们万万没想到，到了大瀑布边缘，霎那被冲入下游，各奔东西，不知去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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